第429章 老妇人的秘密
"况且，我认为主规则让我们抵达终点站必有深意，也许那里隐藏着至关重要的情报……"
正当张森思考着生存的可能，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……
"年轻人，快与我在这站离开这辆灵界巴士，如果你继续前行，命运唯有终结，因为此车上已无生灵气息……"
那位与张森一同登上幽灵巴士的奇异婆婆坐到他身边，神色急切地低语。
法则11：如有人以任何借口敦促中途离车，务必断然拒绝。
"此刻下车的亡故概率高达八成，绝不可轻举妄动。若从后门离去，重返时是否需重购通灵券？规则是否变动，一切充满未知……"
张森听到下车的提议，看着老妇人露出古怪的表情。他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唇，又指向双耳，然后向她比划：“呜呜呜，呜呜呜……”
见老妇人坚持不退，张森干脆做起手势，动作之快犹如巫师施展咒印。
令人惊讶的是，这位婆婆隐藏颇深，手势速度竟与他这个二十多年独行者不分伯仲。
"别装了，我知道你并非失聪之人，你方才还开口讲话呢……" 老妇人一脸无奈地说。
"Sorry, I don't know what you're talking about. (对不起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)"
张森边比划边指，示意自己是个外乡异族，听不懂她的言语。
"Get off the carriage..."
老妇人字正腔圆的精灵语令张森大吃一惊。
"静静坐着，莫要轻离座席……"
张森出口即显神秘风范。
老妇人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：“小伙子，别在我面前卖弄，我精通八种语言，要你离开只为挽救你的生命……”
张森满面震惊：“出门竟遇最强婆婆，小说也不敢如此杜撰……”
"年轻人，我们皆是星蓝世界的子民，照此推理，可谓同乡。古人云，老乡见老乡，两眼泪汪汪，难道你还不信同乡之情？嗯，我发誓，星蓝人不会欺骗星蓝人……"
"抱歉婆婆，我无法赞同你的观点。你划定的界限太过宽泛，照此推算，我与异星生物也是同乡，正所谓老乡见老乡，背后放冷箭……" 张森一脸严肃地回答。
老妇人低沉地诅咒：“你会后悔的，你根本不知巴士的终站潜藏着何等恐怖存在，你会死，死得悲惨，连灰烬都不会剩下……”
"张森，这婆婆如母牛驾飞舟，傲气冲天，让我来对付她吧。首席猎母专家阿离，请求出战，喵！"
黑猫阿离磨爪蓄势，跃跃欲试。
然而阿离的愿望未能实现，因张森将其拦下。
"还不是你出手的时刻……"
张森刚向阿离的灵魂传递了信息，随即转向那神秘的老妇人，微笑着透露一丝了悟：“再纠缠下去，信不信我消灭她？”
纠缠不休的老妇人闻言，笑容瞬间凝固，她冷冷地说：“威胁我，你想杀谁便杀谁吧，这世间已无我关心之人……”
"哦，真的吗？就连你的幽灵女儿也不关心了？若是如此，那我便在熄灯之前终结她的幽魂，你觉得如何呢？"
张森挑战般扬起眉毛。
"无稽之谈，我的女儿早已溺亡于冥河之中……"
诡异的老妪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。
"既然如此，我想对付谁就与你无关了……"
张森一脸纯真的摊开双手。
"哼，毛头小子，算你狠！你不碰她，我也不动你，我们和睦共处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身……"
老妪的声音低沉至极地说着。
"OK"
张森嬉笑着回应。
得到张森的保证后，那位奇异的老妪重回她的座位。
"张森，这家伙也许也是个幽灵呢，看起来还知道了你的身份，难道你不怕触怒她吗，喵！……"
黑猫阿离疑惑地以灵魂之音询问。
"她的弱点掌握在我手中，她不得不听命于我。当然，我们相互制衡，目前彼此都无法奈何对方……"
"她的弱点？喵？"
阿离小脸上满是大大的问号。
张森默默点头："没错，就是她的女儿！"
"可她女儿不是已经死了吗？喵！"
"生死之间的秘密你懂吗？这古怪老妪的女儿就是这辆冥界巴士的售票员。她并未真正死去，老妪其实是个逝者。从她用冥币买死人票就能看出，她早已过世，但挂念着女儿，始终暗中守护。这就是为何售票员的包里会有老妪冥币的缘故……"
"对于老妪的说法，只是为了掩饰她女儿的身份。毕竟这车上的都是亡魂，所有人类都需隐藏自己，包括乘客、售票员和驾驶员。只有亡魂与亡魂相依才是安全的。如果她坦白女儿还活着，而我们不幸逝去，灯熄之时，我们必定会遭遇不测。如果我们知道她女儿是活人，售票员就会遭殃……"
黑猫阿离沉思片刻，传音道："那她为什么要帮助你呢？提示你购买死人票以获得双重保护，用手机设定闹钟唤醒沉睡的你……"
张森摇摇头：
"这老妪并非出于好意，买死人票是因为她希望巴士上的人类乘客能多活一些时间。必要时，揭露我的身份来转移其他幽灵的注意力。也许这女售票员与乘客之间存在某种共生关系，他们必须互相协助才能抵达终点站！"
"至于你说的老妪手机闹钟提醒，你没注意到那时售票员也昏昏欲睡吗？我看到她的雨伞几乎要从手中滑落了……"
"那她现在为何想赶你下车呢？喵"
"或许是觉得我难以操控，或者与售票员现在佩戴的红色工作证有关，还记得红色、黑色工作证以及黑色臂章吗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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